被屏蔽的都能在随缘看到,懒得补档了
Should divine life be immured in the charnel house of fleshly lust?

【CE/银万】不可置信

又名,我不喜欢我后爸
*别太正经,就是段子,虽然看起来不像
*这篇架构比较像实际写快银的CE
*所以,是的,我萌银万【面无表情
*例行OOC



“你就是那位?”Pietro眨了眨眼睛。
穿着囚服的男人身材瘦削,看向大门,没有回头,
“三秒钟之后那扇门会打开。”
挂着耳机的青年并没有费心去听,他踱步到那人身后,
“我等的就是那刻。”
嘴角的笑容好看而稚气。

说真的,Pietro是个极其体贴人的家伙,偶尔的恶作剧说是本性使然,到不如说那是自他咿呀学语起就残留着的那点孩子气,和他那个抛妻弃子冷酷无情的父亲完全不同。
他在意救人时女孩怀中的一只金鱼,在意那只哈巴狗咬着的披萨,在意被强行告白的妹子的感受,时间被拉得过长的后果,就是他能注意到很多很多细致的东西,即使他不想这样去做。但好的是,他反而想得不多。
附在餐盘的纸张带着同等的善意和炫耀,搭在后颈的手轻巧又不在意,那本来是蛇的七寸,阿克琉斯之踵,交配时被啃咬象征占有欲的地方,结果这两个一脉相承的天然硬是没给半分百转千回,钩心斗角的功夫。
所以在看到那个被众人戏称家暴场面的时候,他反倒为那位刚救出来的朋友缩了缩脖子。说过了,他自带的单方面延长电影时间效果有时也不是件好事。以至于他慢条斯理清楚地看到了那人眼里的笑意与怀念一闪即逝,看到了他咬紧牙,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看见了名为Charles的人紧绷的嘴角和因愤怒而放大的瞳孔。哦,天哪。他有时真的希望自己能不是这种事情的配角。因为他的确说不上来见证而不明白比起理解到感同身受,只能袖手旁观哪件来得要更痛快一些。

而在这场据后人说惊天动地的事件中,他顶多算个不起眼的帮凶。

在开去机场的路上,他和Erik窝在后座。其实他完全可以提议直接把他们送过去,出于不知名的原因,请各位自行揣测。他抛了抛手里的苹果,时间实在宽裕得使他无聊零零碎碎摸了块巧克力还有些不知道落到车座哪儿的小玩意儿。在打了暖风的空调吹的他眼睛干涩之后,他终于放弃了和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活动。转而盯着那位刚被他从监狱里救出来的大人物,又忍不住笑起来,是那种看了一下,又低下头去,笑容扩大的那种,结果不小心笑出了声。Charles用复杂眼光看着他。Erik本望着窗户,随便扫了一眼,便不再在意。
他们是没做过游戏的成年人。自然不知道这一系列事像是电子游戏闯关,一路听着BGM,砰砰咚咚就这么一路过来了,最后,屏住呼吸,站在那奖励的门口,事先想象了无数次的结局揭开得漂亮像脆弱的玻璃,朦胧的水银灯。他渴望的也许是糖果,也许是金发女郎,凉腻的丝绸长裙遮着点大腿,她说起话来像和你调情,声音低哑,像在唱歌,又像在念诗,同撒上糖屑的薄荷冰淇淋没区别。
但她手腕处冷冽的香水味却明明确确告诉你,她是个你付不起的奢侈品与易碎品。
整个故事从那一刻开始就变得无聊透了。
然而这次,他发现那是个谜。
他所得到的奖励并不是一眼能看穿的美好事物。更像是纠结的线团,复杂的结合体,敲不出响的硬物,矛盾且琢磨不透。要是让Charles知道他这种想法,估计会嗤之以鼻,Erik是再简单不过的生物,直率,保守,激进,冷酷,内敛,他甚至不会去故意搞点什么阴谋诡计,唯一相信和倚仗的就是自己的力量。
然后他会慢慢地停下来,承认Erik真是再复杂不过。无论是他口中那些自相矛盾的形容词,还是乃至更多更说不出的印象。他们俩用了一辈子去说服对方,棋逢对手,实力相当,那仿佛朱蒂提亚的天平量出的造物,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了解对方。
但他们的确,他承认,也会惊奇地发现对方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他们以为对对方无所不知的时候。

不过,我的朋友,这不正是人生有意思的地方吗。


接着,他们俩人又吵了起来。
Pietro在Erik能够反唇相讥之前,捂住了他的嘴。
他真的真的不想再听这两人就什么变种人和人类的立场吵来吵去了。
Erik怒视他。
他凑到Erik耳边含糊不清,解释了一句,
“他是司机,”
言下之意,大概是自己既不想英年早逝,也不想毁了这辆租的车。
为了缓解尴尬,他转向Charles,清了清嗓子,
“咳,我想还是我送你们去比较快,有人要搭便车吗?”

这大概就是他和Erik现在被抛弃在半路的原因。
Charles把车开走的时候,拉下车窗,朝他笑的样子让Erik想要往他脸上来一拳。

“好吧,好吧,别生我的气,好吗?”Peter努力去想母亲安抚被惹毛的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倒不是说这种事件很多,因为除了他的亲生姐姐,他很少在别处吃瘪。他的便宜老爹给他唯一的好处也就只有这个地方。
“嗨!蓝莓派,蓝莓派怎么样?”Peter的眼睛亮了起来。
“西伯利亚有一家做得很好吃。
等我两分钟。”

好极了,Erik这回是自己一个人被抛在了公路上,半分钟以内第二次。他开始怀疑这群人费劲儿把他从监狱里救出来,只是开玩笑的。

“诺。”在他思考的时间,Peter已经左手拎着一个打包盒子,右手握着纸杯出现他面前。那杯咖啡没有撒真是奇迹。
他无视了递过的蓝莓派,径直伸手去取咖啡。
Peter见状,耸了耸肩,坐回去自己咬了一口。
被浓郁可可味道呛到了的Erik,瞪着这个杯子。好吧,不过话说臆想这会是咖啡的自己真是再天真不过。
“所以蓝莓派,巧克力牛奶”他在后面一个词加重了读音,“糟糕的品味。”
“等在机场的厕所吐个半死,再跟我说这句话。”快银咬着半块派,没带半分愠色地回他。
“来一块?”
“不。”
在那盘派被消灭了1/3,1/2,2/3,这样的对话又来了几次。
“最后一块?”
“不。”
事实上,这几句对话是三分钟内结束的。
之后,他好歹是等到那位要面子的大人物,极其勉强地咽下半杯牛奶后。叹了口气,搭上他的后颈。


结果,他们还是比Charles他们先到了机场,意料之内。
“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他识眼色的程度只能让他不问出“你和那个怨妇头的教授是什么关系?”这种问题。
Erik没有转过去看他,倚着墙不说话。
在他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
“随波逐流。”
他瞪大了眼睛,然后看见,哦,这个混蛋!
“好笑话。”
“你的巧克力牛奶同样。”

Peter决定不和他搭话了。
他想吃泡泡糖。
摸了摸口袋,只有块樱桃酒心巧克力,还是随手从橱柜上摸的。那架将送他们去巴黎的飞机上只有香槟和徒有其表的水果,哪一样都看上去不像是能填饱肚子的那一种。他盯着那块巧克力好久,最后还是带着点自暴自弃的轻快心情把那块巧克力塞进Erik的口袋,反正他又不爱吃甜的,一边暗暗祈祷别让这过于好的天气毁了这块巧克力。

然而最后那块巧克力还是化了,据Logan讲是在飞机上,水乳交融,缠缠绵绵地融化在,你知道是哪两人的嘴里,接下来他就没有心情去听了,快银站在那里愣愣地眨眨眼,心里复杂的情绪不知是从何而起。又如那般缠缠密密,纠缠不清,他开始想是否与Erik扯上关系的事情都会给予人这种感受,胸闷气短,如鲠在喉,说不出来的哪里不舒服,所有用来向他人解释异常的语言音节在喉咙里吞吞咽咽,拘在唇齿间,只能支支吾吾个大概。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才会发生的事。

TBC



下一章,让我们共同走进快银的巧克力消失之谜()
简言之,和好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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